沈鈞沒說話,就在床邊坐下了。伸手輕輕揭開傷口上的帕子,仔細看了看依舊血肉模糊的傷口,沉聲道:「這傷太深了,你好生養着,沒事別到處亂走。」

沈錦年神色如常:「世子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總要當面致謝。」

沈鈞蓋好了帕子,哼了一聲:「就急在這一時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