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的肩胛骨就好似是快要斷裂一樣,疼痛深入骨髓,面前郁時年的面龐逼近,幾乎情緒扭曲的面孔熱氣彌散,噴灑在她的皮膚上,燙的好似着了火。

郁時年這怒氣來的莫名其妙,寧溪盯着他一雙要發火的眼睛,面上露出一絲膽怯,「少爺,我疼。」

「疼?」郁時年捏着她的肩膀,用恨不得捏碎的力道,「你還知道疼?昨天晚上我給你說的什麼?今天不是讓你跟我一起去演一齣戲,你今天這一天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