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入了厲王府,就給本王安分一點。」

夜墨琛將清竹往地上一扔,大步走向月如霜。

月如霜眉心一跳,本能地往後退。

夜墨琛的速度極快,身形一晃便到了月如霜面前,月如霜甚至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脖子已經在夜墨琛手中了。

尼瑪,這男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她的瀉藥居然沒有讓他拉軟雙腿?奇蹟啊!

在天香樓,他怎麼就沒表現出如此驚人的一幕?

果然,身份很重要啊!

「月如霜,聽說,嫁給本王前,你和邪醫一直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

話音落,夜墨琛眸色頓變。

他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一定是瘋了。

月如霜捏着夜墨琛的手,防止他更緊一些,她說:「小邪是這樣告訴你的嗎?雖然本小姐很害羞,但是,這確實是事實。」

害羞?他怎就沒有半點看出這女人害羞?

夜墨琛冷冷道:「便是為了你,他不僅對本王下手,還威脅本王,令本王吃了這二十年來的第一個大虧,這筆賬,如何算?」

「這個問題,王爺不是應該去問問小邪嗎?怎的跑來問本小姐了?」月如霜反問。

「你可知,他對本王下藥了?」夜墨琛怒道。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如此對他說話。

「下藥?」月如霜大驚:「王爺此番前來,莫不是要告訴本小姐,你清白不保了?」

話音方落,月如霜又改口了:「呸呸呸,依着王爺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性子,哪還有清白那玩意兒?倒是本小姐一時口誤了。」

「誰告訴你這些的?」夜墨琛掐在月如霜脖子上的手加緊力道。

月如霜陡然變色,尼瑪,這臭男人又想掐死她?

真當她是紙糊的,隨意撕扯?

夜墨琛,你特麼的最好掐死我,否則,本小姐定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辣麼紅,太陽為什麼那麼圓。

月如霜張着嘴,呼吸變得困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操!要讓人說話,你倒是先鬆手啊!

情急掙紮下,月如霜手中的一枚銀針直接划過夜墨琛的手背,可夜墨琛不只手沒動,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好似傷到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看來,是料不夠!

月如霜手一抖,藏在指甲內的粉末毫無意外地掉到夜墨琛的手背上。

剜骨挖心的疼痛瞬間蔓延,夜墨琛猛地收回手,用另外一隻手緊握着。

再抬眸,夜墨琛殺氣四濺:「月如霜,膽敢對本王下手,你當真想死不成?」

「怎麼會呢?」月如霜道:「世界如此美好,本小姐還有那麼多地方沒有去過,何以會輕生?」

「你對本王下的是什麼藥?」夜墨琛怒喝:「解藥交出來。」

「解藥?」月如霜垂首,故作尋找,夜墨琛的視線不曾離她半分。

然,不過須臾,月如霜便抬頭問夜墨琛:「本小姐為何要把解藥給你?」

「若然不給,本王要了你的命。」夜墨琛紅着眼,厲喝。

該死的女人,故意劃破皮來下毒。真以為他不敢把她怎樣?

月如霜眉梢一冷:「在那之前,王爺還是找他十個八個的人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