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宮那些男人不就是最好的解藥?」月如霜忍着痛意站起來,仰頭怒瞪夜墨琛。

夜墨琛欺近月如霜,再次厲喝:「解藥!不要讓本王重複第三次。」

「沒有!」月如霜也是個倔強的。

「你當真不怕死?」夜墨琛磨牙。

月如霜道:「生亦可貴,死又何懼?」

話音落,脖子又落入了夜墨琛手中,這一次,夜墨琛比之前更狠,一個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月如霜驀地一慌,這傢伙是真的要殺她了?

「唔唔……」

想要說些什麼,卻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月如霜掙扎,可越是掙扎,脖子就越被卡得越緊。

嚴重缺氧的情況下,她的小臉憋得通紅,連呼吸都慢了不少。

第一次,月如霜感覺死亡如此之近!

可出乎意料的,她竟沒有半點懼意。

夜墨琛又何嘗不是煎熬?

體內的熱度逐漸升高,他的雙眸越發紅了起來,漸漸地,甚至蒙上了一層霧氣。

他也是想要逼得月如霜將解藥交出來,如此,便能少受些罪,哪料月如霜如此硬氣,瀕臨死亡,也不給。

手心滾燙,月如霜纖細的脖子卻是冰涼,於夜墨琛而言,絕對的緩解之藥,而其掙扎間,小手不時碰到他的身體,有一次,腿更是擦過他身下早已叫囂的部位。

雙眸陡然一沉,正要發難,卻見月如霜小臉通紅,眸含秋波,分明就是瀕死掙扎,卻透着致命的誘~惑力。

眸子再沉,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身下叫囂的那一處越發迫切地想要宣洩。

夜墨琛覺得自己也是瘋了,居然會覺得丑如羅剎的月如霜誘人?

果然,欲~望到了一定程度,但凡是個人,都能激起更深的欲~望。

手,不知何時竟已鬆了手。

月如霜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呼吸太猛,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月如霜才陡然意識到有一雙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抬眸,毫無意外地撞入夜墨琛情~欲濃到化不開的雙眸之中。

猛地一怔,反應過來後,月如霜意識到了強大的危機感。

尼瑪,這男人不會是要飢不擇食地對她下手吧?

「夜墨琛,你可要看清楚,我是月如霜,聲名狼藉,丑如羅剎的月如霜。」月如霜一邊往後退,一邊強調丑如羅剎。

眸光不過變了一瞬,夜墨琛便道:「敢對本王下毒,自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既拿不出解藥,那麼,便用你自己當解藥吧。」

我去!看到她這副尊容,他也能下得去手?

她還就不信了!

等等!夜墨琛不是喜歡男人嗎?

月如霜頓住腳,特意將自己的臉湊到夜墨琛面前,道:「你要下得去手……啊……你幹什麼?」

話音未落,月如霜便是一聲驚呼,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夜墨琛,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挑剔得要死的厲王,何時竟如此重口味了?

怔愣間,便聽夜墨琛啞着聲音,道:「閉上眼,不碰臉,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