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邪醫護短,但是,本邪醫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那件事,本邪醫聽小霜提起過,追究下來,也是你的兒子不對。」月如霜冷冷道:「本邪醫的女人,便是本邪醫都捨不得說她半句,你兒子居然還想對她動手,若然不是方修在,本邪醫又給了她毒藥防身,那麼,本邪醫回來看到的小霜便也不是完整的了。」

薛定天臉色再變,也是理虧,他說:「邪醫,那件事確實是犬子的不是,本侯和夫人的做法確實有失公允,本侯願意親自向月小姐道歉,只盼着月小姐能夠原諒我們,也希望邪醫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若是月小姐和邪醫能夠原諒我們,本侯定當感激在心,以後再也不會那樣。」

「還有以後?」月如霜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