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做什麼?」月天德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他瞪着月如霜,一臉警惕。

月如霜微微笑出聲來,只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麼看,都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她欺近月天德,笑問:「你說本邪醫會做什麼呢?還記得本邪醫的娘親死時,本邪 醫是怎麼說的嗎?」

月天德臉色再變,有些東西,他能忘記,可有些事情,卻是怎麼也不可能忘得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