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路燈打在他的身上,清晰地照着他身上的夜行衣,以及那衣服上的一片水光。

不,那其實並非水光,而是鮮血。

身中數劍,甚至有致命之傷,他能夠跑到這裡才暈倒,也算得是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