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不去問問南宮炎,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將我安排在這裡?」月如霜淡淡反問,言語間透着一股冰冷,直令人不寒而慄。

「看你不怎麼樣,嘴巴倒是厲害。」舒恬緩緩走近月如霜,在其身邊蹲了下來:「你在這屋子裡躲着就是為了弄這些?」

「與你何干?」月如霜眉頭都沒有抬一下,毫不客氣地說道:「若是你因南宮炎而來,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對他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對他有什麼想法的話,大可行動。若然你沒有什麼事,只為了來看一眼我長什麼樣的話,那麼,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