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月如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黃昏了,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想到昨夜那所謂的睡覺,她的臉色就不可抑制地難看。

那是睡覺麼?說起來,她還真是佩服夜墨琛的體力,忙活了那麼久,居然還能有力氣跟她做那一檔子事。

她扶着腰坐起來,想到她非常丟人的被做暈了幾次,到最後也是被做暈了睡過去的,便又是氣惱,又是臉紅,他的體力未免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