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裡,本太子還不如堯白?」夜墨琛前所未有的憤怒,而事實上,他到底在氣什麼,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你和堯白沒有可比性,難道你沒聽到?」月如霜擰眉反問,一個是夫,一個是友,怎麼可能相提並論?哪怕這個友曾是未婚夫,但都已經是過去了。

「本太子沒有聽到。」夜墨琛分明聽到了,卻非要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