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強迫自己站起來。尚且只是一鞭子而已,她便已經覺得皮開肉綻,疼的她齜牙咧嘴,全然沒了形象。而她懷中的女孩子經受了這麼多鞭子,到底是有多疼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

白言香,她怎麼可能這麼狠?不過是打破一件東西,便要受到這麼殘忍的懲罰。

幽怨的眸子微微抬起,她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白言香。這個所謂顧家的女主人,就是這麼草菅人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