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對顧北誓沒有一點感情,就像當初那兩年從未見過的時光一樣,那她可以當一個啞巴一個籠子,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可是現在不行,她控制不住自己對他的獨占欲。而這種獨占在感情中真的要不得,尤其是像現在這種她完全被摒除在他感情之外的情況下,她真的對自己沒有一點信心。

離開,也許是他們兩個最好的結果。多年後,可能他們還能是路上見面點頭打招呼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