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香靠在椅背上,看着她說道:「我以為我們同病相憐,我在二十年前受到桑辛月的欺負,所以我選擇欺負她。如今你受到她的欺負,難道,你就願意這樣忍氣吞聲嗎?」

蘇萌攥了攥拳頭,想到上午見面時候,桑辛月對自己的冷嘲熱諷。那種看不起的眼神和不屑一顧的神態,都讓她渾身不舒服。

如果是以往,她一定會選擇站在桑辛月的身邊,那是因為她是顧北誓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