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霜風,一夜漫長。一早起來,樹葉已經越發稀少,零零落落不剩幾隻。今天依舊是個好天氣,西北的好天氣,總是晴空萬里無雲。

樂正博拍着昏沉的頭,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放縱果然是要承擔惡果的。」他呆呆的坐在床上,感覺渾身上下,各處都是酸痛的。樂正博抬起胳膊,疼。伸伸腰,依舊是疼。

「奇怪了,尋常喝醉,也只是大睡一場,次日醒來頭昏腦脹一番,今日怎麼又添了這渾身酸痛的毛病,好似昨夜與人打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