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老郎中可慌了神,該說所謂何病呢。若這身子虛弱之事和身孕之事都不能同王爺講,那看病又該為着什麼呢?這可讓老郎中為難了,一層汗珠聚成水柱,從額頭上流過臉頰。

對着樂正博,老郎中尷尬的抬起袖子,擦了擦汗。

「老先生不必在意。我與家中夫人感情甚好,可是今日之事,她並未與我提起,我也不好貿然詢問,這才請了老先生來,想從您口中得知一二,也好放心。妻眷之情,還望老先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