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更是想都不要想着還能夠離開床,只能是半坐着或者是倚靠在枕頭上休息,根本沒有精神可以完成坐直這樣的動作,每每不到十分鐘便又得躺下去,意識時而清楚時而混亂。

好像靈魂已經離體只剩下一副臭皮囊躺在病床上毫無半點生氣。

七日傍晚,蘇向雪半夜緊閉的雙眼忽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