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意識的時候我渾身虛脫,從上到下像蛻了一層皮一樣。我非常清楚這種感覺是因為什麼,可是還是不死心,睜開眼睛抓着一個人就問他:「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沒想到這次守在我床邊的人還是顧煜城,他說:「家悅,你醒了,你渴不渴?還難受嗎?」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執拗地反覆問道,但看着他顧左右而言他的表情,心中的絕望也更勝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