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更加疑惑,若沒有什麼信息渠道,三伯怎麼會知道我那裡遭遇了火災,又是如何得知「我」進了醫院的?

聯繫到花店隔壁冰店那個奇怪的男人,我心中隱隱升騰起一個猜測,只是這個猜測太過於陰險詭譎,令我不寒而慄。

正在此時,躺在病床上的葉子咳嗽了一聲,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疲倦,我掃了一眼眼前這圍了一圈的人,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