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愣,不敢相信顧煜城真的願意就這樣將自己的心血毀在康宏手裡。我沉默地向前走。顧煜城看我沒理他,急忙追了上來。回家的路上,不管顧煜城怎麼打趣我,我都提不起心情來。

一直到家,顧煜城也許是怕我抑鬱過度。我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時候,他給我泡了杯牛奶,溫柔地說:「家悅。」

我撇過頭,不想看他。我害怕看到他故作堅強的一面,而自己卻又無能為力。顧煜城輕笑,挪到我的正對面。這下逃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