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城坐在座位上輕笑道:「老二這輩子吃過的癟可多了,但被一個剛滾過床單的女人拒絕,估計還是頭一回,他應該會受到不輕的打擊。」

我推了他一把,嗔道:「你還好意思笑,沒看到寒雨在哭了嗎?」

姑姑擁着成寒雨朝我們走過來,搖頭說:「唉,這種方法實在是太極端了,傷害別人的同時也在傷害自己,那得多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