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重複這兩個字,心中都是難以置信。
方越竟然說那只是個沒有活下來的孩子而已,那明明是他的孩在,他怎麼能這麼說?
我緊握住姜琦的手,又哭又笑的問方越:「那孩子究竟是怎麼沒能生下來?這些你都忘了嗎?如果沒有你和你的母親,我的孩子肯定已經安安全全的生下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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