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說我要走了?」白潔面色難看。

雖然她在極力忍着,但還是能一眼看出她心中的憤怒,應該是對我明目張胆讓她離開的事情感到不開心,卻因為傅鈞澤在這裡的緣故,不能當面發作。

也或許白潔沒想到我的性格會是這樣,從最初見面到現在,我一直都是保持着好說話、善解人意的模樣,即使看到她和傅鈞澤孤男寡女的站在飯店外面,也不曾當面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