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揚將手中的刀叉放在桌子上,我趕忙也跟着放下刀叉查擦擦嘴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傅鈞澤一向沉穩、處變不驚,怎麼在你身上得不到一點體現?」高揚擦嘴的動作進行到一半,眼神無奈的望着我。

聽見他夸傅鈞澤我心情很好,根本就沒有介意他批評我的含義,反正我跟傅鈞澤是一起的,誇他也等同於誇我:「我就當你這句話是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