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不愉快的談話,我和傅鈞澤就處於冷戰的階段。

可漸漸的我發現,從頭到尾貌似只有我一個人認為這是在冷戰,傅鈞澤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他還是會接送我上下班,交代的事情還是會說,晚上即使我鎖上房門,等我一覺醒來我們還是躺在一張床上,有時候我氣不過問他,他也只是說句:這是我們的床,不在這兒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