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漸漸不順暢,身體的溫度在上升,渾身上下都急切渴望着被降溫,也明白此時此刻能為我降溫的只有傅鈞澤。

最初的吻輕飄飄的,就像羽毛落在唇上一般,到後面兩人的呼吸開始不正常,他吻得力道也比之前重了許多,我被他吻得嘴唇發麻,但絲毫不想出聲阻攔。

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地鼓勵着,希望傅鈞澤再重一點、更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