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繼續理會寧佳怡,而是轉身看向曾潔:「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你們故意讓我過來,但你們要是讓我過來就為了說服我跟傅鈞澤分手的話,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完全並沒有這個必要。」

「你們以後可以繼續說,或者繼續做,但我也有權利選擇不接受。」

我就是這個意思,他們說不說和我接受不接受沒有直接性的關係,如果曾潔真的想和好,可以選擇跟傅鈞澤打電話說想跟他重新開始,而不是在我面前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