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他會對我做什麼,比如昨天晚上那樣,去滾床單。

但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將我的傷口舔乾淨,等我渾身燙成蝦子時,他湊到我耳邊:「要不要吃?」

「你怎麼總是想着吃?」我抓緊後面的桌子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