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門,隔着我們兩個,他在裡面,我在外面。

我遲遲不願意進去,並不是不知如何解釋我今天的去向,更不是因為我不願意和傅鈞澤攤牌,而是我不想面對。

在一個溫暖的房子裡舒適久了,難免就會擔心外面的風雨,害怕風雨即將帶來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