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意義,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沒有任何能力也沒有任何身份,就算真的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難道我要衝上去給凌琳打一頓,還是將她告上法庭?

這一刻的我,覺得自己可憐又可悲,可又覺得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