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什麼樣才夠?」我淡笑道。

他目光深邃,緩緩道:「繼續當我的女人,直到我睡夠為止。」

房間裡安靜的可怕,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再沒有別的聲音發出,我第一次在傅鈞澤面前有了無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