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莊奕周皺眉,疑惑的看我。

我傻愣的看他手忙腳亂的跟服務員一起收拾桌面,再抬頭就看見女人微笑的將我指給身邊的人看,而我也看到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正是那天晚上一言不發離開我家的傅鈞澤。

被燙傷的手背,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低下頭明明已經好了,卻還是感覺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