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傅鈞澤要跟我作對了。
或許也談不上是作對,實際上我們還到不了作對的那個程度,與其說是作對,倒不如說從今以後,我們兩人就是對立面。
「傅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沒等到莊奕周開口,我主動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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