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虛感蔓延我身體的每個角落,我的每個器官都在隱隱作痛,一顆心懸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這一刻的我感覺什麼都做不了,只有想哭的衝動。

凌琳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我不相信傅鈞澤會不明白,但他還是一樣的選擇了跟凌琳依偎着出現在我眼前,很明顯,他明知道我會難過,卻依舊選擇傷害我。

在辦公室外面,我看着凌琳的手挽住傅鈞澤的手臂,而他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凌琳的動作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