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和曾純都被帶進了警察局。

這是一件好事,對我來說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好事,在警察局裡面我不停的跟警察說當年的事,我遭受的一切可怕事情。

我認為只有警察能拯救我,能夠給我一份公平,但我的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因為曾純的律師到了,更可怕的是我還沒有離開,曾純就可以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