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沉浸在悲傷中,一道低沉的聲音將我拉了回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胡亂地擦着眼淚,我問他。

只見着坐在車裡的傅鈞澤,像看白痴一樣看着我:「從你家出來就這一條路,你以為我是白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