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這個樣子,傅鈞澤就永遠都是這副樣子,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波瀾不驚的,就好像全世界的事情都跟他無關。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咬牙切齒的說。

傅鈞澤聽見我的話微微勾起唇角,還用舔了下嘴唇:「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