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我見莊奕周還是沒有開口,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剛才的語氣太重,煩躁的說:「我就是有點生氣才會這樣說,要是你不明白就算了。」

「沒有。」他否認道:「沒有不明白。」

聽到他的話,我又是一陣氣:「既然你都聽見了還不跟我說話,誠心氣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