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看着對面的氣球,池君乾皺眉:「不就是射擊嗎?何必這麼麻煩,只要我想,立刻就會有人把東西給我送過來。」
在市場上也有這種射擊的遊戲,但是用的工具是槍。
我哼了哼:「那多沒意思。」
舉起彈弓,我說:「既然池少這麼喜歡脫衣服,那就一發子彈一件衣服。」
話音落下,我手中的皮筋一松,砰地一聲,爆了一個氣球。
淡淡的轉眸,我等着池君乾那發子彈打出去。
似乎不屑,他哼了哼,拉着皮筋去瞄準氣球,也是砰地一聲,然而氣球沒破。
我切了一聲,得意的微笑:「池少,脫吧。」
池君乾渾不在意,「不就是脫衣服嘛。」
毫不猶豫,他一件衣服已經落地:「再來!」
夏天本就穿的單薄,第二發子彈出去,衣服已經沒得脫的池君乾又脫了一條褲子。
似乎是不甘心,他還要再來。
我提醒他:「若是再脫,池少就要裸奔了。」
扭頭,池君乾指着公子楚:「你來脫。」
公子楚不願意:「要脫你自己脫!」
池君乾吼道:「我們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公子楚十分不給面子:「誰跟你一夥的!」
奪過池君乾手中的彈弓:「我自己來,輸了我自己脫,我還不信這個邪了。」
池君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走開。
公子楚比池君乾好一點,第一發子彈出去,破了一個氣球。
他眉飛色舞地掃了眼池君乾,對他投去鄙視的一個眼神,廢物。
池君乾跳了起來:「有本事你第二發接着中!」
第二發,公子楚沒那麼好的運氣,最後他也只剩下一條內褲的下場而告終。
我拉了拉皮筋,「誰還要來?」
肖清有些躍躍欲試,「我來。」
深深看了我一眼,他玩味道:「我竟然不知道我們公司還有這樣一號人物,今兒真是長見識了。」
即便是自己的老闆,我也沒給面子,我毫不客氣道:「即便你是我的老闆,輸了也一樣得脫。」
他冷哼了一聲,子彈迅猛的飛了出去。
然而氣球沒破!
肖清的臉色格外的不好看,或許是怕穿着一條內褲丟臉,最後他脫了一件衣服甩手走人了。
池君乾和公子楚別提有多窩囊:「真是丟人,爺幾個今兒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上。」
我準備告辭,淡淡的對那些人說:「我可以走了嗎?」
腳步還沒動,華旭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了來:「我還沒玩兒。」
他氣定神閒地走過來,拿起橡皮筋和石子兒。
橡皮筋掛在拇指和食指上,比起池君乾他們的生疏,他似乎十分熟練。
我心頭沉了一下,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如我預感的一樣,華旭是個老手。
我與他棋逢對手。
或許是迫於他身上給我的壓力,我一時不察失了手。
眾人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雖然很想耍賴,但我簡姿不是玩不起的人。
我冷冷一笑:「不就是脫衣服嗎?」
當下這個社會,內衣秀比比皆是,穿比基尼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就算我脫了外面的衣服,裡面還穿着一件呢,我不怕。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V字領的雪紡大紅色短袖,沒有扣子。
我正準備脫,華旭卻按住了我的手。
我不解地瞧他,卻見他認真而嚴肅的說:「贏你的人是我,只能脫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