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月委屈極了,攥着手,什麼話都不知道說,只覺得心裡難受,委屈得緊。

言楚緩緩靠近,摸了摸她有些腫起的頭顱,聲音放軟:「我就沒見過一個女孩子,成天打架。」

趙六月咬着唇:「所以舅母人很好啊,她不會打架,也不會抽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