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趙六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方便嗎?」

詹鷗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方便,其實你是他的妻子,你應該也知道,他太年輕了,根本不像是做大事的人,當年小小一隻站在我的面前,我還以為是哪個高中畢業的學生跑到這裡胡咧咧。」

詹鷗對言楚很欣賞,所以言語之中都帶着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