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紀氏大樓沐浴在晨曦之中。

郝正推門進總裁辦公室,便看見紀深爵單手支着腦袋,另一隻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握着一隻鋼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紀深爵很沉浸,像是在思考,連郝正進來都未曾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