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月離開房間後,傅寒錚吃力的起身,拔掉了手背上的輸液管,剛下床,兩條長腿卻軟綿綿的,險些摔倒在地,他撐着床沿,吃力的走到一面全身鏡面前。

鏡子裡的男人,額頭上包紮着厚厚的白色醫用紗布,臉頰上有幾道被劃破的血痕已經結痂,臉色灰白。

他像是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根本不像是姚芷月所說,僅僅只是睡了七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