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夜,她朝他勾勾手指,巧笑倩兮:「我娶你是你的榮幸,所以,寢宮由我來定。」某王爺一臉黑線,硬生生擠出兩個字:「隨你。」

「王爺,這是我的孩子,你既娶了我,就要全盤接收。」「你……你休想……」某王爺徹底沒了風度。

「父王……」某王爺一愣,怎麼這兩孩子那麼象他?

雨聲淅瀝,夕雅被緩緩塞進了豬籠,髮絲凌亂的沾在額前,讓她看不清豬籠外的那一張張臉,或者,看不見才是福氣。

那些冷漠的人,她寧願再也不要見到。

「哇……哇……」嬰兒的哭聲就在岸邊,那聲音抽打在了她的心口上,讓心一片刺痛,她的孩子,可憐一出生就要沒了娘親。

紅杏出牆。

被浸豬籠。

她卻不後悔,與其守着那個有卻相當於沒有的夫君,她寧願這樣悲壯的身死。

「雲夕雅,說,你只要說出來那個男人是誰,就可免你一死。」

夕雅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花,別說她不知道那男人是誰,就算是知道,她也不會說,至少,那男人是把她當成人,當成了一個女人。

「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來人呀,把她沉下去。」

「哇……哇……」岸邊,孩子的哭聲更加悽厲,夕雅朝着孩子的方向望去,眼裡,都是不舍,她甚至還沒有好好的親親她的寶貝,接生的婆婆告訴她說是龍鳳胎,一個男娃一個女娃,可憐她只看了一眼就被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