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胸前的西裝領子,在她以為他會高傲的說幾句難聽挖苦的話讓自己難堪之後轉身離去的時候,他高大的身子卻突然壓下來,雙手撐在了她辦公桌上,用一種極其壓迫的姿態盯着她,「很簡單,告訴我為什麼打她。」

逼迫的姿態,不容許拒絕的語氣,讓喬初淺呼吸有些急促,她要怎麼回答,難道告訴他魏舒容侮辱了他那方面不行,還侮辱了她的人品,和他們兩個人的兒子?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