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手臂一抬,扯着單渝微的長髮迫使她將臉抬起來,看着她往日裡精緻的小臉變得紅腫狼狽,微微低下了頭,拉近了兩個的距離。

似惋惜似同情的對她說道,「單渝微,真是抱歉,我剛剛只是跟你開玩笑,那個孽種必死無疑,而你會活着,痛苦的一個人在這世界上苟延殘喘。」

「不,不,不——。」單渝微感覺頭皮都快要被人扯掉,她像是感覺不到一點疼痛,突然抬手抓住景詩,眼裡布滿通紅的血絲,所有的鎮定因為景詩的話全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