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夜,還是有些清冷的,不過南方的這點清冷,在寶樹的眼裡,實在是算不得什麼,略感涼意的風吹在他的身上,他根本沒有什麼感覺,他只是雙手抱着刀,斜斜的睨着這個和自己一樣站在門口的沉默漢子,心裡不停的犯着小嘀咕。

自己明明身形藏得那麼好了,這個傢伙又怎麼會發現自己的,若是自己不出聲,就是屋子裡的師兄,恐怕也未必能發現自己吧,難道說,這個傢伙的眼裡,比師兄還要厲害了,那怎麼可能。看他那架勢,倒有些想燕王府的那些護衛,但是,身上卻有沒有護衛們的那種味道,嗯,有些危險,這傢伙一定是殺過人的,還殺的不少。

一邊想着這些,他時不時的還回頭看看有些燭影搖曳的屋子,師兄和那個剛剛回來的傢伙,已經進去這屋子很久了,也不知道他說些什麼,那個好像以前在王府看見過的傢伙,怎麼中途又領了一個睡眼惺忪的小姑娘進去,師兄究竟在搞些什麼。算了,這些事情太複雜,想不明白,反正師傅叫自己出來,聽師兄的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