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手裡的短刀,在月光下閃爍着冷芒,他站在門口,和站在對面的同伴點點頭,輕輕舉起了手中的刀。

這裡面應該就是那個他提起來就牙痒痒的女人,這女人武藝不錯,可惜,是一個雛兒,到了這個時候,屋子裡居然還沒發出一點聲音來,似乎她還在熟睡。

得虧六猴兒沒有聽自己的,弄出大動靜,能夠靜悄悄的把事情辦了,誰不願意。他手中的短刀,輕輕撥動着門閂,很慢,但是卻很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