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兒愈發覺得,自己大概是不同的,便更加懶了與人交心。方才她拔腿就跑的時候,心中也曾閃過念頭,蘇行宴會覺得她膽小鬼,背叛了他嗎?直到聽到蘇行宴回答,才不禁胸口有些發熱,莫名竟有些激動。

他,竟是與她一樣的。這一晃神,腳下便慢了一些,很快那些家丁們便追近了,呼嚇聲與腳步聲就在身後,嚇得慕容熙兒頭皮一麻,咬緊牙關使勁往前跑。只覺得頭皮被呼呼的風吹過,又冷又炸。

又覺得此刻奔跑的姿勢很不雅觀,多半難看得要命。慕容熙兒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但是如此不顧形象地發足狂奔,卻又讓她感受到一絲從未有過的暢快與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