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跡和蜻蜓最是不拘,早就狼吞虎咽吃飽了,卻沒有回屋,而是貼在牆角站着,眼觀鼻鼻觀心,身姿別提多筆挺。至於讓他們如此正經的人,慕容鈺卻優雅坐在石凳上,潔白修長的手指執着筷子,挾了包子送到嘴邊,並不像其他人直接用手拿着。

慕容鈺生於皇室,素來受到的教育便是食不言寢不語,故而只是優雅進餐,並不多言。三花怕他,只是拿了包子站在遠處吃着,低頭垂眼,竟是也不吭聲。院子裡竟只有鳳瑤不時誘着豆豆,一邊輕聲說話,一邊呼呼地吹着包子,不緊不慢的聲音。

也只有她們二人,是完全的放鬆,仿佛沒有受到絲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