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陽光傾斜着照進房間,光線散落在窗台邊書桌上的三本存摺和一個白色信封,最終照亮了一張疲倦不堪的臉。

趙舒舒蜷着雙腿,雙手緊緊地抱着膝蓋,雙腳放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塑。

她的面無表情,雙眼垂着,眼神有些渙散,嘴唇緊閉,雖然看不出她此時在想些什麼,但是可以感受到從她周身散發出來的痛苦,正一點一點的將她侵蝕,甚至吞沒。